说实在的,这首歌的确好听,在车上的时候,表哥指着某处说,那个地方就是歌曲中的八楼。原来,八楼是一个公交站牌。
那時在表哥的怂恿下,找了一块三合板当画板,弄了纸和笔,还画了几张素描。
2004年,刀郎发行了专辑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,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,一夜爆红。
这首歌在当时有多红呢?
马东说过这样一个故事
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出来后,在北京的每一条马路上,你走这一条马路,你能听三四回这首歌。
还有一组“恐怖”的数据——当时这张专辑,正版卖了270万张,盗版卖了1000多万张,这放在哪个年代,都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刀郎當年真的是太火了,但是,他却突然消失了,就象人间蒸发一样。这次关注到他,是无意中看到他复出的消息,由是也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他退隐江湖?他一生的际遇又是否与他的姓名有关?这才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,也试图从姓名学的角度去解析他的名字。
刀郎,1971年,辛亥,属猪。
需要知道的是,刀郎并非他的原名,他原名叫罗林。
刀郎是很有故事的人。
天性浪漫的他喜欢音乐,父母也都在文工团工作。父母因为工作原因,经常在外。刀郎有一位哥哥,这位哥哥在刀郎看来,“他很讲义气,但也很耿直,我跟他说话一般不会超过三句,超过三句我就要受伤。”当然,不只是言语上的受伤,哥哥常常对他拳打脚踢。他因此恼恨哥哥,心里咒他早死。有次,两人又争吵后,爸爸妈妈就责怪了哥哥,哥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,却不料发生车祸死在了外面。刀郎由此愧疚自责,无法面对父母,于是他高中未上完16岁也离家出走,四处闯荡。
他有两段感情。他遇到的第一个女人,两人干柴烈火,女人怀了孕。“是男人,就得负责任。”他在父母的骂声与反对声中,和这个女人去领了结婚证。但这个女人在孩子40天大的时候,留下一张字条——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。”走了。
他在海南遇到后来的爱人朱梅,随爱人到新疆。那几年,他本可以过上好的生活,可是这个男人拒绝了许多唾手可得的机会,坚持原创,不做广告音乐,不妥协。2003年,他出了一张专辑《西域情歌》,销量非常不错。2004年专辑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意外爆红。
刀郎的原名叫罗林,这个姓名的由来很简单。刀郎出生的那一年,他的父亲正因为工作的事情而忙到脚不沾地。儿子出生了,医院问叫什么名字,父亲想都没想便答:“我姓罗,我老婆姓林,那就叫罗林吧。”
刀郎这个名字,是起自2003年之后。2001年,刀郎出了一张流行和时尚音乐拼凑的专辑,结果只卖了2000多张。遭遇失败后,他天天泡图书馆,还到戈壁滩、到维吾尔族老百姓家采风。随着《丝路乐魂》、《西域情歌》等CD的成功上市,面对与全国市场接轨的要求,对刀郎个人的包装需求也越来越重要。经刀郎本人同意,自CD《西域情歌》的策划开始,就以“刀郎”的名字来面向广大歌迷。
也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,原来,刀郎这个名字,源于新疆的神秘部族——刀郎人。这是一个神秘且具有浓郁音乐传统的部族。
我们现在从姓名学的角度来看下刀郎的名字。
刀郎原名罗林,属猪。
属猪者生在罗家是很好的。罗字,上面为四,对应于属相兔(从子开始,兔在属相中排第四位)。亥卯未三合,大吉。
罗字下面为夕,夕为夜晚,猪在夜晚可以休息,为得时,大吉。
这个林字也很好,林字为双木,木对应于东方卯,再次形成亥卯三合,大吉。
所以,罗林这个名字,起得真好。但是,我也纳闷儿,这个名字这么好,为何罗林高中未上完,为何30岁前四处漂泊,居无定所,为何与前妻匆匆而终?为何与哥哥格格不入,并且在他跪地诅咒之下哥哥意外死亡令他遗憾终生?对于这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。从姓名学上来讲,不应该这样的。但是,当我知道“罗林”这个名字的由来,我终于知道原因在哪里了。
罗林,取自父母的姓,爸爸姓罗,母亲姓林,所以叫罗林。这在起名上来讲,为大忌。名字之中,不宜重到父母的字,也不宜用到姓。这里的“林”字,是母亲的姓,用这个林字就犯了这一忌。
关于罗林的名字,还有一个问题。罗字上面的“四”与其属相猪成三合,“林”字的木对应于卯,与亥成三合,一般的姓名学老师都认为三合大吉,但我觉得未必。亥卯未三合木,而刀郎生于辛亥年,辛五行为金,金克木,所以,三合大吉中带凶。关于三合的问题我还会继续观察和研究。
罗林改叫刀郎,是在32岁之后。
刀郎这个名字,不能简单地以吉论或者凶论。他属猪,猪怕逢刀,逢刀被宰。郎字,右边为耳,猪怕拎耳,猪被拎耳也是被宰的意思。郎字左边为良,以艮论,艮为山,山中藏虎。虎与猪六合,同时又破,等于吉凶参半。
一般的姓名学老师都把牺牲奉献都作凶论,但我的研究发现,并非如此。韩红也是1971年生,属猪。红字为丝旁,为彩衣,姓名学中也是以牺牲奉献论。韩红的感情确实受到影响,但她的歌唱事业与慈善事业却做得很好。
舍得舍得,在哪里付出就会在哪里有回报。刀郎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讲,是牺牲奉献,他把生命都献给了音乐,因此,他获得了音乐上的成就。
在获得的同时,那被宰的一刀却是躲不过的。因此,韩红没法爱情事业双丰收,她失去了爱情。对于刀郎也是如此。给刀郎捅上这把刀的,是那英。
在好声音的舞台上,在评选乐坛十年影响力歌手时,刀郎高票入选,认为他是草根出身,很有时代。结果被那英一票否决,“刀郎的歌不具备审美观点”“去KTV点刀郎的歌的都是农民”,甚至还扬言:“刀郎要是上春晚,我就砸电视机。”
高晓松的一段评论比较客观:
“从业人员属于士大夫,排挤那些非大学出身的人,我们企图以精良的制作引导大众,刀郎的成功恰恰证明了这种引领的失败和社会的可笑。从社会意义上讲,他不经过所谓僵化体制,直接以街头行吟也能成功,这也是好事情。”
那英挑起的这场闹剧,和郭德纲与主流相声界的撕逼太象了。不同的是,郭德纲终于撕开了一条口子,扬眉吐气了,而刀郎则采取的是隐退,象老子一样,走了。
刀郎的隐退,那英是导火索,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更重要,那就是,刀郎对音乐的热爱,超过了名声和金钱。刀郎不喜欢这样的生活,他觉得,自己就是个唱歌的,但大家对他本人的兴趣远远超过了他的音乐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,“我好像被扒光了。”
因此,他在各种机会扑面而来的时候,他关掉手机,躲了起来。
他的这一行为,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。但却让我想到了两个人物。一个是范蠡,在帮着勾践复国之后,激流勇退,选择了归隐去经商,三次大富之后又三散家财。
另一个人物,是电视剧《天道》中的丁元英,是玩私募基金的,经手资金十几亿欧元,他靠这个赚钱比捡钱都容易,但是,他却宁可违约受罚而选择了隐退,跑到一个小城,过着吹电扇、啃方便面的日子。
所以,有种人的生活我们不懂。
2020年低调复出,以本名罗林发行新专辑《如是我闻》。涵盖《金刚经》全文。
因为这个原因,我深入地去了解了他的过往,因为这个原因,我理解了他,因为这个原因,我静静地重听了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,认真地听了听《如是我闻》,及其他的音乐。
罗林讲述《如是我闻》背后的故事:
20年心血打造一部作品,并且,佛教主题,预期不会走红的音乐,放下所有的一切,只为这部作品,在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,能这样做的人,不多。
《如是我闻》的封面,纯白的背景,简单的文字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。一如其人之心境。简简单单,平平淡淡。包括名字,没用刀郎,而用的是本名罗林。不忘初心,本本真真。
不过,同期发行的另外两个专辑《弹词话本》与《世间的每个人》,用的仍是刀郎的名字。大概是想借刀郎名字的影响多有些销量。钱不是万能的,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。就象他16岁四处找工作,理由只有一个,“我得赚钱养活音乐。”后来他改名刀郎,那是因为他要赚钱养活父母妻儿。而他现在也仍然需要钱,因为他需要活着,因为只有活着,他才可以继续玩他想玩的音乐。
在理想与现实之间,他有过妥协,但他没有放弃理想。
刀郎也是一个典型案例。没改名前,一直不温不火,改名之后就突然爆红。由此可以看出改名对一个人的影响。
刀郎的歌朴实,真挚,没有丝毫的虚饰与做作。歌如其人,他做人也是如此,简单,本真。他隐退了,社会上少了一个明星,却多了一个真实的罗林,以及罗林的音乐。刀郎这个名字,就是为音乐而生,罗林这个名字,就是为自我而活。他这一生,经历过高山的险峻,有过大海的平静,还时刻坚守着大地的质朴。值了。
如今,他回来了,带着《如是我闻》,得空了,静一静,听一听那本真的声音。
罗林·刀郎
“怎么红不知道,怎么不红还是可以办到的。”
“喜欢也好,质疑也罢,这些都不重要,因为我们终归会被大家遗忘。”
“我戴上帽子就是刀郎,摘了帽子就是罗林,摘了帽子走在大街上没人能认得出我来。”
已经许久许久没听过音乐了,在写上面文字的时候,看到刀郎的过往,听着他的音乐,一遍一遍,仿佛是和刀郎面对面坐着,就这么坐着,有那么一刻,不知道为什么,两眼一下模糊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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